提到这,程星灿就来气,恼骂道:“你混蛋,都怪你……”
要只是胸变大就算了,偏偏其他部位也跟着发胖,光裤子都加了一个码。
总归就是吃太好又没个节制。
“怕个毛,等卸货了,老子天天陪你练,一天干上几个来回,保管叫你日渐消瘦。”
不得不禁欲的男人,只有靠畅想将来才有点盼头了。
程星灿对那段被他反复折腾的日子记忆犹新,毫不留情地打击他:“想得美,你以为生完就没事了吗……”
养孩子才是真费神,到时哪有空呢,可不就是做梦嘛。
他笑容放浪,态度更积极:“时间这东西,挤一挤总有的。”
“老子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觉,可唯独干你这事绝不落下。”
“……你就是禽兽。”
“嗯,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。”
“……”
程星灿无话可说。
长指探到她阴部,见前戏做得差不多了,沉倬掰开她两腿,扶着胯间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缓慢挺入,亏得前面屁话说了一堆,到开餐时却见怂了,生怕万一真伤到孩子,抽送的力道轻了又轻,不得劲地桩送十多下后,挫败地抽离躺到她一侧。
对他来说不过瘾,于程星灿来说却正好,正舒舒服服地享受着,他却突然不做了,哪里肯依,眸色含春瞥了瞥他,嘟囔说:“这么两下就不行了,生锈了不成……”
“操,等你生完那天,老子非让你见识下还行不行。”
“自己坐上来,小心点。”
为今之计,也只有自己动了,她嫌弃地撇了撇嘴,爬起来跨坐到他身上,后者自觉扶着粗长的阳根,她两手撑着他健硕的胸膛,撅着的屁股只管往下沉,跟他要插到底才痛快不一样,她只要吃进去半截就够了,一前一后地扭起两片屁股,哼哼唧唧地叫唤,沉浸其中面露愉悦。
沉倬手扶在她腰两侧,叫她慢吞吞的动作弄出一头汗,却绷紧了下腹不敢轻举妄动,切身体会了什么叫自作自受。
程星灿看得出他难受,偏还故意问:“不舒服吗……”
“没有……”
他矢口否认,坚决不看她动情时妖娆的脸,皱眉催促:“快点。”
“这种事,急得来的嘛……”
以前她催他,也不见他就能立马射。
仗着有恃无恐,她一挑眉:“嫌慢,自己动呗……”
“操。”
他憋红了脸,冷声威胁:“程星灿你等着,有你求老子的时候……”
那也是几个月以后的事了,轮不到现在的自己操心,程星灿低下头,看彼此连接的部位,深红的器物撑开粉肉,一截陷入肉中,一截暴露在空气里,她空出一手,指尖戳了戳圆硕的睾丸,下方的男人瞬时倒吸口凉气,咬牙切齿地瞪她:“老子对天发誓,绝对要干哭你……”
“哼。”
她不屑地翻了个白眼,玩闹有二十多分钟没力气才放过他。
终于等到人爽够,沉倬急忙把人放倒在床上,边走边撸骂骂咧咧进了卫生间,脚步匆忙背影狼狈。
到达高潮气力耗尽,她虚虚躺在床里,撑不住睡意来袭,阖上眼很快沉入梦乡。
活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