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撒起娇来,嗓音媚得能掐出水,他从她胸前抬起头来,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啄吻她的嘴,“小浪蹄子,满足你。”
言罢把她放倒在沙发上,张嘴含住粉唇缓缓加快抽插的速度。
她奋力推开他的脸,扭头躲避他的嘴巴,好心提醒道:“别亲…小心传染……”
她还在感冒呢。
“传染个屁,老子怕毛。”
男人不听劝阻,两手固定住她脑袋,对准她的唇强势地吻下去,她扭得越凶就吻得越起劲儿,下方健臀的攻势却丝毫不受影响,近二十分钟连续不断地桩送后,双双奔赴高潮顶峰。
次日清晨,又是在餐厅。
感冒好得七七八八的程星灿冷眼看着对面擤鼻涕的男人,没有半分同情心虚,语气平平陈述着事实:“我提醒过你了。”
所以跟自己没关系,他自找的。
手边就放着纸巾盒,他又抽了一张攥在手里,暴躁地瞪她:“吃你的饭。”
“哦。”
责任撇清,程星灿依言乖顺地闭嘴,拾筷夹了个蒸饺过来吃,现包刚出炉的肉饺,皮薄馅儿大味道鲜美,她小口地吃完一只又夹来一只。
病毒这东西啊,真正是不论贫富贵贱最最公平的存在了。
她心情颇好地点头,时不时偷瞟向对面,一想到这么个大男人今天都要抱着卷卫生纸过活,画面感太强,咬唇努力憋住不笑。
她的目光无法忽视,沉倬不得不沉下脸警告:“再看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下来。”
说话声嗡嗡的,程星灿再憋不住,扭过头噗嗤一声笑出来,故意说:“柳姨买的感冒药还有,不过沉老板身强力壮,想必是不用吃药的。”
“呵,老子感冒你很高兴?”
她深呼口气,笑意压下些许,左右摇摇头“没有啊,你误会我了。”
然而,男人却不听她解释,绕过餐桌来到她身旁,捞起她放自己腿上挠她胳肢窝,皱着眉面沉如水:“不是好笑吗,老子就让你笑个够。”
“哈哈哈,别这样,在吃早饭呢……”
她胡乱扭着身子想要躲,却被摁在他身前怎么都逃不开,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不得不认怂:“对不起对不起…我错了行吧…你别挠了…等会就拿药给你……”
“真以为没法子治你呢。”
见教训得差不多,沉倬也住了手,改为捏她的腮帮,挑唇轻骂了声“小丫头片子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