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后,决定放弃用手套堵住小穴的想法。
他用戴着手套的手,一鼓作气,快速地把塞在花穴里的手套扣了扣,捏住小穴里露出的边角,一把拔了出来。
林蜜反应极快地“啊!”了一声,短促有力。
随之而来的是,林蜜感受到下面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空虚感。小穴空空的,怪难受的,好像想要什么来填满它。
花穴的甬道原本被一团手套撑得肿胀,鼓鼓的甚至涨得她有点难受。可是手套突然一下被完全抽出,花穴甬道瞬间变得空空荡荡,什么也不剩,林蜜又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。
这边,白医生抽出浸满了淫水的手套,汁液湿哒哒的往下滴,滴落白色的床单,开去点点白花。
他快速地收拾工具,处理残局,各种工具也一并收拾好,放回箱子,准备晚点清洗消毒。
一偏头却见林蜜一脸难耐,欲言又止的样子,白景天有些疑惑,主动开口问林蜜道,“怎么了?”
白景天小心猜测,难道是他弄疼了她?银制的工具生硬冰冷,小女孩又是十分稚嫩,手稍微重点就容易留下痕迹。
“白医生,我,我好像有点难受。”林蜜内心挣扎着这种奇怪的感觉,还是向白医生开了口。
“嗯?哪里难受?”白景天突然紧张起来,甚至比他第一次走上手术台做手术还要紧张。
工具无眼,他真的弄伤了她?
林蜜不知道白医生误会了她受伤,她沉浸在莫名其妙的空虚又怪异感觉中,又是羞涩又是难受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。
白景天却十分紧张,生怕刚刚哪里弄伤了她。用锐利的剪刀的时候,他已经万分紧张,花了十足的专注力,小心翼翼地剪着阴毛,就怕一个手抖弄伤了女孩娇嫩的花瓣。
难道是自己没注意,哪里划重了?娇嫩的花穴可经不起过重的手势,如果真的划重那可太心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