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几年前搜索相关文献时,向之潼看到一则关于韦斯特马克效应的研究报告,里面指出,从幼年时期共同长大的儿童,在成年后不会对彼此产生性吸引力。
好像这个理论对他们,完全无效。
即使12岁之前,片刻没有分离过,还是无意识地爱上彼此。
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,气息骤寒,缄默,每次冷脸,俞之溪好像会变成另一个人,如果说,笑着是无公害的犬类,那现在更像黑暗童话里的饿狼。
“不说?”
她转身,将少年反压在墙上,然后是拉链的呲啦声。
亲眼看着妹妹缓缓下蹲,他张口,是难耐的喘。
“会有人来……”
“就试一次。”
向之潼微愣,好像上次,他也是这么诱哄她的。
夕阳染上他的眼角眉梢,笑意在俞之溪脸上荡漾不去。
“这里好敏感。”
舌尖狠碾过冠状沟,喉咙深处的嫩肉吸吮,蠕动。
他们做过多少次了呢?数不清了,但为哥哥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缘由其一,是他总是占领主导,其二,她每次想起来这回事,也已精疲力竭。
纤细手指轻圈住根部,她努力吞吐,还是没能将整根含进去。
情动的,其实不只口腔的热度,还有她沉迷其中的表情。
那是怎样的表情。
眼微睁,两腮都吸到凹陷,红与黑交错。
还有汁液纵横。
淹没理智的快感泛滥全身细胞。
每一次在妹妹体内隔着胶套射精的时候,他都会幻想完整射进宫腔内的场面。
是一种近似疯魔的冲动——要在她里面留下什么。
好苦,好涩。
这是俞之溪对精液的印象。
她尽力吞咽,粘稠的白浊依旧溢出嘴角。
所闻与所见,皆是按捺不下的低吟,和俊朗面孔连着耳根的欲。
她满足轻笑,眉眼弯弯:“都被我口射了,哥哥还没想到,为什么喜欢我吗?”
向之潼平复呼吸,视线落在她的脸颊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俞之溪皱皱眉,还未抱怨,立马被大力拉入胸膛。
“就是喜欢,怎么办。”
后一句话,低哑带着颤。
肩膀的衣料微湿,凉意入骨。
这份凉意,会将骨髓浸透似的,她也不可思议地流下了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