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劲枫瞬间被整无语了，转回身拿出烟来抽出一支咬在牙尖。
“做人有时候别那么死脑筋。”他点燃烟，吸了口对着窗外吐出烟雾，然后从后视镜里面看她，“变通知道么？”
严欣冉轻抿了下唇，“有些东西，我不敢随便变通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觉得……你应该很忙，租房子这种小事也去找你的话，你可能会不高兴。”
“呵，你倒懂事。”
严欣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，竟听出了些许嘲讽的味道。
她掀起眼，从后视镜里回视蒋劲枫的目光，“不是我懂事，我只是怕你烦，因为我妈就会烦，一烦心情就不好，倒头来我只是把我本可以自己决绝的问题，变成了决绝不掉的问题。”
蒋劲枫胸口微怔，因为她那陈述事实的淡淡口吻和看不到任何情绪的眸。
如果她这波又是在卖惨的话，那么他可以说，比起哭哭啼啼，要死不活，他更吃这套。
不是因为可怜，而是因为她那种好似已经麻木的状态，让他心底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好像第一次见的时候，她就是这样，他觉得那是木讷，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精神有问题。
现在看来，那是麻木……
蒋劲枫垂眸，又抽了口烟问：“想吃什么？”
“嗯？”忽然转变的话题让严欣冉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下午想吃什么？”
“盒饭。”
“呵，换个。”
“……”这次，严欣冉明白过来了，“你是要带我去吃东西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严欣冉有些受宠若惊，唇动了动，半响却只挤出一句，“我也不知道……”
“那我决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