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宝贝儿,真乖你学得很好。
轻抚着她丝缎般的长发,男人的声音柔和到极点:
以后可别再惹我生气了,知道不知道?
你越反抗,我就越想把你玩坏,到那时吃亏的还是你。
唔小嘴被完全堵住,美人儿只能吐出这样奶猫似的嘤咛。
也不知她是在回应他的话,还是本能地呻吟着。他将她抱起来,搂在怀里,温柔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,又用手指抚摸她红肿的穴缝儿,拿大鸡巴顶她。
整整一天一夜,元绣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度过的。
记忆很混乱,她脑海里的零星片段都是她如何红着小脸娇啼媚吟,如何扭着臀儿在男人胯下婉转承欢虽然具体的细节已然模糊,可光是想一想,就教人羞耻至极。
思及自己又一夜未归,她顿时焦急起来。
阿虎刚出院,还要人照顾,而自己昨天出门之前说了要来俞家,却一整晚都没回去,岂不是教人见疑?
正想着,她听到门扉一动,忙抓起被子遮住胸口,警惕地看向推门而入的修长身影。
俞怀季却端着个托盘,里头是一碗碧粳粥、一碟水晶小饺儿、几块牛乳蛋糕,还冒着腾腾热气。
他把托盘放在桌上,笑道:饿了罢,先吃早饭。
元绣忽想到昨晚他的无耻残酷,谁能看出这样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,竟与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是同一个呢?
她冷冷道:不必。
打扰了俞先生这么久,恕我告辞。
说着便要下床,只见俞怀季反倒施施然坐下来,道:
那我就不送了。
请叶太太明天再过来。
背脊一僵,元绣转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