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昨晚她的抹胸被俞怀季扯烂了,虽然勉强能上身,可只剩下极窄的一条布料,不过能遮住她乳球的三分之一。
这抹胸原本就小了,此时又这样绑在美人儿的双乳上,挤得她的奶子都快要从领口溢了出来。奶头也被揉玩捏拧了一整夜,到现在还硬硬站立着,涨大了好几圈。
布料一摩擦,元绣就觉胸口一阵过电似的麻痒,几乎嘤咛出声。腿间的媚穴当然也开始抽缩,啪嗒一声,乳白色的浓稠汁液就溅在地毯上,晕出一大滩淫痕。
她又羞又急,想到阿虎还在家中等着自己,只能装作没看见。
穿上衣裳,她取出手帕叠好,垫在小裤裆部。
也不知道那人究竟射了多少进去,眼下却没有时间等着精液流干净,只能事急从权了。
她便这样尴尬至极地出了屋子,没过几分钟,感觉那块手帕已经湿透了。忽有一个听差瞧见她,忙迎上来,道:
叶太太要回去了?三爷有事,清早就出门了。
请叶太太放心,三爷吩咐了,叶太太如果要回家,就坐家里的汽车回去,家里现在没人,空闲的车子多。
元绣听懂了他的暗示,又见这听差正是昨晚赶到大门口引她进去的那个,想必是俞怀季贴身服侍之人。
她不由放了些心,无论如何,经过昨晚的了结,他们之间想必再无纠葛。她也不希望俞家传出什么风言风语,说有陌生妇人一大早从俞三爷的房里出来。
当下元绣便道了声谢,由那听差引着出了房门,坐上汽车。
其实她也不想占他这个便宜,但她腿软得实在走不了路,下体又有难言之隐,便只能让俞家的汽车夫将她送到叶家对门那条小巷口。
正欲走回家,忽然她婆婆丘氏出来倒水,一看到她便将眉一吊:
唉哟,稀客啊。敢情好,还没忘记咱们家在哪啊。
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出门,一晚上不见人影儿。我老婆子饿死了不要紧,你可还有个儿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