漪澜只能强笑:穆先生误会了,我跟穆先生是朋友,何来讨厌二字。
是吗?
穆靖川的声音不辨喜怒,只把玩着她的发梢。
那日在马场,你我并辔竞技时,还记得你长发拂面,余香悠远。
我那时就想,马背上定是位极美丽的小姐,果然不错。
不知不觉,他已靠得极近,近到她能看清他根根浓密的眼睫。
今天,我是专为你来的。
我不想和你做朋友,或者说,不单单是朋友。
终于,他挑明了。
不知为何,此时漪澜竟有一种如释重负之感,心里虽然又慌又怕,但那一双澄若秋水的眼睛定定看着他,道:
先前穆先生说我是惜花之人,但我知道,花开花落,乃是天定,有些事,强求不来的。
半晌,她看到穆靖川笑了一下,那笑容说不出的幽邃。
可我若喜欢,偏要强求。
话音未定,他的吻已猝然落下。
漪澜大惊,慌忙在他怀里挣扎,但他一双手臂如铁箍般将她箍住,不仅挣脱不开,反倒因为抵抗时唇瓣微张,就教他的大舌趁机闯入。
唔!
少女在他怀中发出细弱的嘤咛,她一张小脸如晕朝霞,也不知是急的还是羞的。
穆靖川原本只打算吻一吻她的唇,却情不自禁越吻越深,蛮横肆意地在她的小嘴里翻搅,趁她躲闪时叼住她的舌,含住那湿软的丁香用力一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