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美人儿又泄了出来。
男人挺着鸡巴狠狠射她,见她的小屄被涨满了一直往外吐精,他还特意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,抬高她的屁股,仔细欣赏她妖艳红肿的小嫩洞。
元绣自然想挣扎,可她浑身无力,香汗淋漓,肚子被精水烫得一抽一抽,根本连跪也跪不住,赤裸的上身陷在沙发里,仿佛一只翘起下体正等着雄兽来侵犯的雌兽。
果然,蛮横的捅击再次袭来。虽然她的花径已经被撑开过了,要吃下那样惊人的阳具依旧很吃力。
她的呻吟越来越轻,越来越细,男女交合的情欲味道充满整间书房,一连听到三次自鸣钟的报时后,她已是连叫也叫不出来,只是猫儿一般地哼哼。
直到此时,她才被抱离了沙发。
终于,要结束了吗
窗外已然夜深,她湿淋淋的玉腿无力地垂下来,因为穴口糊着的白浊实在太多,即便大鸡巴插在穴儿里不动,男人走一步,二人相连的下体处就会发出叽叽的淫声。
原来屋中还有一张紫绒软榻,是俞怀季处理公务之余小憩所用。
软榻宽大,足以供他将美人儿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尽情征伐。元绣本以为俞怀季口中的陪他一晚只是一次欢爱,难道他竟打算连肏她一整夜吗?
她突的恍然,他欲望这样强,从前他们在一起时,或许他从未尽兴
复杂的情绪涌上来,很快就被肉棒干得涣散了,只要只要过了今晚就行了只要他满意了,就不会再为难她,为难叶家。
彼时元绣哪里知道,这样的蹂躏会持续半个月、一个月甚至是半年
无人得知这个羞耻的秘密,叶家人自不必说。谈家也对此一无所知,还以为元绣是托了刘家的门路,才将她公公营救出狱。
这边漪澜送了元绣出门后,方回房看了几页书,彩珠就打电话过来,道:
七少回来了,你知道不知道?
明天仙乐戏园唱李香山的《玉堂春》,七少请我们去听戏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