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自己是病人还这么饥渴，爽一次还不够？”
“我饥渴，一次哪够。”
“家里没套。”
关了灯，两人在黑夜里对视，半分钟后，苏夏泄气翻了个身，“那你忍着吧。”
这是六月分开之后第一次睡在一张床上。
她没睡着，动来动去，空气里马鞭草的香味无孔不入，二十分钟后，陆川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。
后半夜，苏夏竟然睡着了，在陆川怀里。
————
四月，江勉第八次来给苏夏做心理疏导。
她已经能睡着觉了，精神也好了很多，开始愿意跟他聊陆川。
“他怪怪的。”
“表现在哪些方面呢？”
“床上。”
江勉愣了几秒，失笑，“你们床上不和谐，还是，陆导那方面……嗯，不行？”
“不是，”苏夏摇头否认。
她沉默了很久，似乎是在斟酌措辞，江勉也不催促，喝着茶耐心等她，他是按分钟收费，不需要给陆导省钱。
“怎么说呢，如果我想要他会满足我，但都是用别的方式，他有生理反应，但宁愿忍着去洗冷水澡也不碰我。”
“这种情况可能是有心理障碍，”江勉分析道，“或者，你曾经说过什么让他介意的话。”
江勉说完很久苏夏都没反应，发现她又陷入了自己的世界。
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，书房门开着，苏夏怀里的猫被吓得了一声，尾巴翘起，扫过苏夏的脸，很痒，苏夏回神，从玻璃破碎声里分辨出陆镇安的怒吼。', '。')